悠悠若辰

[凌李]亲吻可以缓解疼痛——点梗 中

那个‘上’真的可以当那个是个完整篇!

后面的大概是狗续貂尾。。。是我不甘心,汗

什么病症什么静默期都是我编的ORZ

小哭包·然 + 真可靠的警察叔叔·然 上线   

事实证明我然除了可爱也是很MAN哒~ 


补一下年龄

李熏然警校最后一年做的卧底,22岁(好像大部分卧底都是直接从警校选)。

凌远博士毕业后在德国一家研究中心工作:14岁上大学,18岁读研带教,20岁考博(出国),21岁妈妈去世抑郁症发作休学一年;文中是26岁回国,遇见李熏然

 

一个月后,李熏然伤好得差不多,回到霖市,并顺利进入了市刑警队。

人回来了,魂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厢杵在窗前发呆

“李熏然。”

“啊,队长。”

“发什么呆啊?怎么,伤口还疼?”

“没事,好多了。”

队长拍拍李熏然的肩膀

“没事就好。有个领导,想见你一面。”

“领导?”

 

李熏然被请到了局里的小会议室,不多时,进来两个人。

为首的是个瘦高的中年男人,两鬓斑白,面无表情。

后面的小年轻似乎是秘书之类,先声夺人:

“你是李熏然?”

“是。”

“这位是卫生部的许部长。”

“你好,李警官。我是许乐山,卫生部代理部长。”

“您好,许部长。”

“坐吧。”

许部长手一挥,秘书放下一个文件夹退出去关上门。

两人坐下来,李熏然打量着这个气度不凡的许部长。长相属于普通,带着久居上位的气势。他确定没见这这个人,可是,莫名地有种熟悉的感觉。

“李警官。”

“是。”

“我找你呢,有两件事。第一,是关于7.13案。”

李熏然不自觉地坐直了

“不用那么紧张,与案情无关。是关于那批收缴的货。”

“货?毒品?”

“不,你们运的那批货不是毒品。”

“不是毒品?!”

“对。那是种免疫类的药,用于器官移植。在国外很常见也不算贵。可我国没有专利,无法生产。所以这种药在国内还是很贵的。”

“那……”

“我来霖市呢,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以我们卫生部的名义,用低于市场价的钱买下这批药。配给一线城市有资格的大型综合医院使用。以缓解我国用药紧张的局面。而这些钱,交给公安部用于购买警用设施。”

李熏然听着这官话,有些茫然。作为一个警察,他的关注点自然与领导不同

“不是毒品,那量刑会轻……”

许部长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李熏然顿了一下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活着能……”

“有。”

李熏然诧异地抬头

“是谁?他在哪?”

“听说受了伤,应该还在医院吧。”

“在医院,还活着……有人活着……”

 

“李警官,我来找你的第二件事,是这个。”

许部长把他面前的文件夹推到李熏然面前。

李熏然打开那个文件夹,突然间热泪盈眶

里面是一堆画稿,上面每一页都画着同一个人。

或大或小,素描,油画,剪影,小像,各种画法,各种颜色的笔,画着一个人的各种表情

李熏然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的小表情。

他咬住手腕仰起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会没事的……”

半晌

李熏然抹了把脸

“他在哪儿?在医院吗?”

“对。”

“他伤得重吗?”

“伤到是不重。只是,他现在状况很不好。你也见了这些……画,而且他的母亲就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您的意思是说,他的精神出了问题?”

许部长点头。

“他原本就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那他现在……”

“要不是这些药,我还不知道他参与这件案子!”许部长拍了桌子

李熏然突然有种预感

“许部长,您……”

“没错,我是他的父亲。生物学上的。”

赞叹遗传基因的强大。明明长得那么不像的父子,一举一动却又是那么像。

“他不但长得像他母亲,连偏执都很像。不仅逼疯自己,还要牵连他人。”

李熏然腾地站起来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是他父亲,您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他只是,他只是生病了……”

许乐山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为他不经意的一句话,替他的儿子出头。

他皱了眉,没说话

李熏然深吸了口气,坐下来

“抱歉。”

“你喜欢他。”肯定的语气。

“我爱他。您一定看过相关文件了吧。”李熏然直直地看向对方

对面的领导笑了一下

“怎么,你觉得我会反对?”

“那您是不反对?”

许乐山自嘲地笑了一下,摇摇头

“从他生下来起,我就没管过,现在我也没有资格管。只是现在他状况不大好,画的又是你,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可以吗?”

“当然。明天我叫人来接你。”

“不,今天,今天能去吗?”

“今天?”许乐山看了看表,“你确定?”

“嗯。”李熏然点头:“我想见他,立刻,马上!”

“好。我的车就在外面。”

 

一路来到省武警医院,车子直接开进了后面的高级病区。过了几道门禁,来到一个带玻璃墙的隔离观察室前。

透过玻璃墙,只见一个人坐在阳台边的画架前专注地画画。

 

凌远

 

主治医生与负责看守的武警队长匆忙赶来。

“他怎么样了?”

李熏然急切地问

主治医生看了看许部长,看到部长点头,才开始讲解病情。

严重的抑郁症,伴有轻微的精神分裂。出现了幻视和幻听,厌食和昏睡等症状。每天清醒的时间,都是在画画。

“你就是画上的人吧。终于见到真人了。我们觉得,如果能找到你,一定能缓解他的症状。可一直找不到,还是许部长出马才行。”

“我……我不知道他在这儿……为什么要派人看守?”

“哦,那是警方派的人。说是没办法量刑,又是案子的关键人不能放,而且还病了。”

“我能进去么?”

“当然可以。不用担心,他没有攻击性,平时除了画画根本不理人的。”

 

李熏然换了衣服走进那个隔离室。

隔离室很大,所需的东西一应俱全,还有个大阳台,只不过被护栏围了起来。

凌远看到有人进来,只抬头看了一眼,并没停下手中的画笔。

李熏然走到他旁边。

他瘦了很多,脸色比以前更加地苍白,病号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远哥。”李熏然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颤音不那么明显

“嗯。”

凌远只是应了一声,笔没停

“远哥?”

李熏然又叫了一声

凌远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画

“凌远。”

李熏然觉得奇怪

凌远有些不耐烦地抬头,打量了他一下,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自语

“原来这个地方是这样的……”

然后在画布上涂涂改改。

李熏然不安地看向玻璃墙所在的位置,虽然从里面看那里只是一面墙。

“远哥,你看看我,我是阿然。”

“我知道啊。”

有那么一瞬间,李熏然忍不住想要上前抓着凌远问问,问问这一个月他是怎么过的?为什么见到他一点表情都没有。哦,不是没有,是嫌弃……

门开了,护士把盛着饭的托盘放在李熏然手里。

饭还算不错,一份正常的份饭配置,另一份只有粥和小青菜。

“远哥,吃饭了。”

“嗯。”

等了一会儿,这人还在画板前不肯离开

李熏然上前把画笔从他的手里拿走,然后把人拖到餐桌前。

“吃饭。”

凌远有些不高兴被打断

“不要觉得你长得像然然我就不生气。”

“我就是!”

“是挺像的。”

……

【严重的抑郁症,出现了幻视和幻听……】

 

李熏然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凌远对他是这种态度

他认为我是幻觉么……

凌远用右手拍了拍左手,然后用力地甩了甩

李熏然连忙把他的左手抱在跟前,仔细地帮他揉

“画了那么长时间,手都这么冰了,不难受吗?”

凌远有些惊讶,有些慌张

这些都是以前在那个冷漠的凌远身上,没见到过的

当手被捂热了之后,凌远就抽出手臂,端了粥慢慢地喝,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厌食】

 

“怎么吃这么少?再吃点好不好?”

李熏然接过碗,拿汤勺盛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凌远不情愿地喝下。李熏然又盛了一勺递过去。

这一来一往才算把一小碗粥吃干净。

李熏然满意地放下碗,开始吃自己那份。

凌远就这么看着他吃。

然后四目相对

凌远似乎想起什么地突然站起来,跑到床边拿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

李熏然饭也不吃了,连忙来到他身边

“远哥,怎么了?”

“走开。”

“远哥,我是阿然。你摸摸,是真的。”他拍拍这个被子卷

“然然受伤了,在医院里。”

“我是受伤了,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呢,伤早好了。”李熏然把衣服下摆拉起来,露出腹部的伤。那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结成粉白色的疤

“连伤都很像……”凌远从被子卷里伸出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块伤痕

李熏然失笑

“这是真的。远哥,我真名叫做李熏然,我是真的叫然然。”

“李熏然?”

“哎。”

“李熏然?”凌远将信将疑地瞧他

“嗯。对不起远哥,我在医院的时候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他们谁也不告诉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了。要不是卫生部的许部长我还见不到你……”

“许部长?”

 

[我是他的父亲,生物学上的。]

 

“啊,那个……”

“许伯伯吗?”凌远给他一个微笑

“你叫他许伯伯?”李熏然很惊讶

“不然呢?”

“哦,许部长说有幸存者,就是受了伤。你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不是我。”

“什么?”李熏然不解

“幸存者不是我,受伤的也不是我,是阿山。”

“山哥?他还活着?”

“嗯。不过应该是没有幸存者啦。”

“那阿山……”

凌远在唇前竖起根手指,小声地说

“改头换面,过几年就能出狱了。”

这是再好不过的安排。齐山知道的事不少,全组都死了就剩下他一个活口,后果可想而知。

“那太好了……”

凌远点头

“嗯。我还给阿华的帐户打了些钱,等阿山出来了,他们就可以去国外结婚了。”

“华叔?等一下,哪里来的钱?”

“药钱啊,卫生部给的。你不会以为这些钱都买了警用器材了吧。”

“卫生部给的钱,也是给到了公安部吧,为什么会有打到华叔的帐户上的?”

“条件之一。”

“什么条件?”

“不能说。”

“不能说?”

“对。”凌远一本正经地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李熏然心说到底是谁拿到钱了,于是换了个方式问

“那山哥判了几年?”

“七年。”

“七年?理由呢?”

凌远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嘴唇,想了想

“走私药品,持枪械斗。”

“械斗差不多,药……那药应该挺贵的吧……远哥,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批货不是毒品,对吗?”

 

熏然想起出发时清点货物,他摸着驮马背上的箱子,轻轻地念叨

[希望能顺利地运回去……]

 

“那个啊,我实验了很久才找到几样替代品,虽然不太稳定,好在效果不错。这样他们拿回去就能申请专利再生产了。”

“申请专利?那药……申请专利不应该是你吗?”

“当然不能是我,我原来的实验室那边会追究的。再说有了这批药,许伯伯肯定能升部长。而且,他还夸我了~”凌远自顾自地说

“他从来没有夸过我,这次居然夸我了~”

凌远就像个炫耀的孩子,满满的都是得意~

李熏然却看得心疼,就为了这么一个所谓的父亲的夸奖

“远哥……”

“小远是不是很棒?是不是很厉害?”

看着他期待的眼睛,李熏然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对,很棒,很厉害……”

 

“哦对,你那俩个小兄弟也都好好的。他们都好好的,你放心吧。”

凌远用手拍拍李熏然的手。李熏然抓住他的手

“是你把他们都摘出来的?”李熏然看着他,眼圈发红,鼻子发酸:“他们都好好的,那你呢?你呢!”

“你,你别哭啊……你这样哭,我会心疼的……”

“看到你这样我也心疼啊。”

“别哭了。我不想画你悲伤的样子。”

李熏然抬头

“为什么要画我呢?”

“我怕我忘了你。”

凌远抓着他的手说:

“我怕有一天,我会像我母亲那样把重要的人都忘了。要是我不小心伤到你怎么办?趁我还清醒的时候把你画下来,每天看一看,就不会忘了。”

李熏然再也忍不住,隔着被子抱住他

“不会的!不会的……”

 

凌远被他抱住之后,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他的腰背上。似乎觉得感觉很好,又从被子里脱出来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耳畔

李熏然看着这个像只小动物般的凌远,心里酸软得不像话,也委屈得不像话

凌远给他擦了擦眼泪,很高兴地又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把头躺在他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腰

“我以前就想这样做了,果然很舒服~”

“远……”

“你说,我睡醒了,你是不是就不在了?”

“不,我在,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还是……不在的好……”凌远的声音低了下去:“别让我抱有期待……”

李熏然抱着沉沉睡去的凌远,下了个决心

 

他出了隔离室来到许乐山面前

“许伯伯?”

许乐山明显地听了全程

“我和他养父,是好朋友。”

“我不想知道这些事。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把他关这儿的?”

“这不是关,这是治疗……”旁边的主治大夫插嘴道

李熏然不干了

“治疗?一个月了,你们的治疗有进展吗?不还是关在这里?”

“可他还是嫌疑人……”

“这案子半个月前就结了,哪来的嫌疑人!”

主治大夫被吼得缩了缩脖子,拿眼神向许乐山求救

许部长给秘书递了个眼色,秘书把人都请了出去,观察室里只剩下许李二人

“李警官,那你想怎样?”许乐山问

“许部长,我觉得你们的父子关系很不正常。就为了让你夸他一下,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没让他做这些。我只偶尔提到过而已,我没想到他会……”

“许部长,如果您还认这个儿子的话,我请求您,我想带他回家。”

“回家?李熏然,你讲这话过脑子没有?他现在还生着病,你能照顾他?”

“我可以学。而且我现在处于静默期,不会有太多工作,也不会出差,时间上没问题。我虽然不知道抑郁症会怎样,可我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求您了。”

许乐山看着这个年轻人,挺拔俊秀,眼睛里透出无比坚定的神情,他叹了口气

“好吧。我会和崔部长打好招呼。”

“谢谢您。”

“毕竟,他是我儿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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